01

曾经我在医美圈混迹的时候，认识了很多夜场的妹子。

我这个年龄已经没有资格去混夜场了，大部分夜场妹妹都是00后，95后，年轻有活力。

医美设备销售给客户，前前后后要搞好几次临床使用的培训，每次参加的对象除了操作医生之外，医院，还有很多他们的顾客。

顾客是双向选择的，我们的进口设备，如果做正价项目，价格不菲，医院就会在内部打出广告，给消费比较高的顾客提供福利，免费体验我们的设备。

对医生来讲，在临床使用培训的时候，有顾客进行项目体验，也是他们操作练手，熟悉设备参数的好机会。

夜场妹子就属于常见的，体验新项目的顾客群体之一。

我们操作培训的时间都在白天，正常上班族来不了，来得要么是不上班的贵妇，要么就是不需要白天上班的人。

医院会把项目附送给顾客，主要看消费金额，医院的消费金额一般都花在整形上面，金额普遍偏高，所以她们常常会来蹭免费的项目。

02

有一次，来了一个妹子小巧。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，来之前，咨询师就对我大概交代过小巧的职业背景了。

这个妹子长得真的挺秀气的，个子不高，大概1米6左右，皮肤白白的，个子特别瘦，眼睛很大，嘴巴小小得很丰满，鼻子做过了，显得很高很挺，整体看着很不错，就是有点不太自然。

不过我估计化完妆，借着晚上的灯光，也没人看出端倪。

我悄悄和医生讨论，就这个长相，不需要整容也挺好看的呀。

但是医生很快给我泼了一盆冷水：小巧从头到脚都整过的，开过眼角，打过玻尿酸，鼻子进行了大幅度整改，因为太瘦，还做了自体脂肪移植丰臀，丰胸手术……

我看着坐在那里，很文静，安静玩着手机的小巧，心里又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
是什么原因，让一个年轻妹子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，搞这么多整形项目？

等到小巧做项目的时候，我在旁边帮医生把手具整理好，回头一看，小巧已经躺在治疗床上面了。

之前远看没感觉，凑近了，在白色的冷光灯下面看，小巧的皮肤真是惨不忍睹：痘痘，痘印，发红，毛孔粗大，皮肤粗糙……

医生对她说，你这个皮肤做一次会有一些改善，但是根据你目前的皮肤状况，至少需要做一个疗程，才有有比较大的改善。

从VISIA（一种皮肤检测仪器）检测结果上来看，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，1肤色不均匀，2皮肤缺乏弹性，3皮肤质地粗糙，具体表现在……

医生按照职业习惯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，小巧只是“嗯”了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
治疗完之后，我给小巧交代注意事项的时候，她冷不丁地问我，姐，你说我这个皮肤，还有救吗？

我被她沙哑的嗓门吓了一跳，这个声音和她的外形完全不成正比。然后我就笑了，对她说，医生都是职业习惯，每个人人在医生眼里，皮肤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，慢慢来，只要坚持治疗，总会变好的。

于是我就把一些基础的皮肤知识给她大概粗浅地讲了一遍。

03

小巧听完之后，一边冰敷着脸颊，一边说，姐，我这都是化妆给闹的。

我们都是晚上上班，每天晚上都要化着很厚的妆，然后基本上一直到天亮。

有时候睡着了，妆也没有卸掉，第二天起来，脸都是花的，哎，这脏东西都跑到皮肤里面去了，所以皮肤就差。

我被她逗笑了，说，我们皮肤具有一定的屏障功能，轻易不会被外来异物穿透的。

小巧眨巴着眼睛，说，姐，你知道吗？有一次，一个客人喊我出台，第二天醒来，他把脸对着我，睁开眼，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
我赶紧从床上起来，跑去照镜子，才发现，昨天晚上我应该是喝多了，哭过了，所以眼线眉毛口红，全部都被弄花了，脸也是白一块，黄一块。

我和他面面相觑，都有点尴尬。正好这个时候他手机来电话了，于是他匆匆放下一叠钱，就离开了。

我说，听说现在都使用